江坞没觉得徐飞英邀请他写报告有什么不对,他关在家里写了几天。
期间,荆凌寒给他打电话说出了点事,她要赶去处理,他们行动组暂时先待在首都,等她回来再一起行动,江坞也很理智地接受了。
只是,他每次想出门,都会有人找他,或者有事发生,以至于他在家里快待了一个星期都没出过门。
他心里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这天,他穿好方便行动的衣服和战术靴,检查好装备,背了个背包打算出去外面看看。
正当他站在玄关处换鞋的时候,侧面的窗户传来“篤篤”的声音。
他换鞋的动作停住了,穿着拖鞋去窗户那边,却见窗棂上停着一只青色的小鳥。
小鳥的小爪子稳稳抓住窗沿,正歪着小脑袋看他。见他望过来,小鸟又用鸟喙敲了敲窗户,“笃笃”。
是鲲鹏。
江坞一下就笑了,打开窗户将鲲鹏放进来:“戚猗纵恢复得怎么样?已经能派你出来送信了吗?”
鲲鹏飞到江坞手心上,张开嘴,吐出一封白色的信封,那双豆豆眼看着江坞:“啾啾!”
江坞拿着信件,用指腹摸了摸鲲鹏柔软的脑袋:“辛苦了。”
江坞站在原地,打开信封,看里面的信件。
在看到信件的第一眼,江坞就发现不对。
信纸上的字看起来是戚猗纵的,信件内容也像是戚猗纵说话的语气,但是与真正的戚猗纵写的信有着微妙的差别。
别人或许看不出来,却绝不可能瞒过他。
两人自小在一起,实在熟悉。
上一次,戚猗纵在诡域里受了重伤,在医院里躺了两个月。
他心里急得不行,也不敢托人假扮自己联系江坞,只能说在封闭训练,被没收了手机,暂时不能对外联系。
江坞将哪哪都透着微妙的信件,从头看到尾,再转头看看落在肩上的鲲鹏,没有透露出任何情绪。
他甚至又摸了一下鲲鹏的脑袋,笑着说道:“你等一下,我写个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