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楚镇长,不太喜欢您啊。”赵华生老谋深算地笑了笑。
何雪茹收回视线,故意压低声音。
“不至于,我们根本不认识。但是,我听说……她跟林书记关系闹得很僵?”
赵华生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这个嘛,官场上的事,我们做企业的不好多说。不过……”
他凑近一些,何雪茹能闻到他身上浓重的古龙水混合着酒精的味道。
“林书记这个人,听说特别克领导,谁跟他接触不是处分就是降职、判刑,何主任和他共事可要小心。”
何雪茹佯装惊讶,“哦?赵总似乎对林书记很了解?”
“打交道多了,自然了解。”
赵华生眼中闪过一丝阴鸷。
“我知道上面为什么让您来当主任。请何主任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他为难您的。”
何雪茹正想继续套话,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她看了一眼,是林烽发来的短信。
「B区走廊,急事。」
“抱歉赵总,我接个电话。”
何雪茹礼貌地致歉,快步走向会场边缘。
B区走廊空无一人,何雪茹刚走到拐角处,一只手突然将她拉进了一个小休息室。
“林烽!你干什么——”何雪茹的质问被林烽的手轻轻捂住。
“小声点。”林烽松开手,指了指门外。
“看那边。”
透过门缝,何雪茹看到楚甜和赵华生正在走廊尽头低声交谈,两人神色严肃,不时环顾四周。
“他们怎么会在一起?”
何雪茹惊讶地转头,却发现林烽的脸近在咫尺。
休息室空间狭小,两人几乎贴在一起。
她能清晰地看到他眼中的血丝和下巴上新冒出的胡茬,还有那股混合着淡淡烟草味的独特气息。
“我早该想到的。”林烽的声音压得极低,“楚甜是个不安分的,她不会甘于只当一个小科员。”
“她和赵华生关系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