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平静得可怕。
这句话如同最后一记重锤,彻底击垮了徐常春。
他的双腿一软,几乎是被拖着离开了会议室。
会议结束后,何雪茹在走廊追上林烽。
“你早就计划好了?”
她压低声音问道,心跳快得不像话。
林烽停下脚步,转身时眉宇间的凌厉已经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她熟悉的温和。
“只是没想到会牵连这么多人。”
“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忍不住问,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
林烽深深看了她一眼,抬手似乎想触碰她的脸颊,却在半空中停住了。
“越少人知道越安全。”
他收回手,声音低沉。
“我不能让你也陷入危险。”
这句话让何雪茹心头一热。
她想说些什么,却被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
林烽接起电话,表情逐渐凝重。
“好,我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他对何雪茹歉意地笑了笑。
“省纪委的人要见我。”
“你去吧。”
何雪茹点点头,突然鼓起勇气拉住他的袖口。
“晚上要不要来我家吃饭?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林烽怔了怔,眼底泛起温柔的笑意。
“就只是吃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