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也不一定会问。
哗啦啦—
二十几分钟后。
在客栈小二的引路中,独自一人于后院的柴火房里,洗完澡。
方裤子再用雷属的小术法一烧。
陈贯现在浑身上下,都是柴火饭里的火柴味,没有一点证据。
包括之前用剑用竹竿,也都是灵气覆盖手指表面。
这就算是能查指纹,还有残留物与DNA之类。
陈贯也都是毫无罪证在外。
当然,要是衙门真要‘诬陷’自己,真让自己死,那干啥都没用。
不外乎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
十几分钟后。
赌坊门口。
有五人结伴而出。
但每个人都是垂头丧气。
“哎呦哎呦……早知见好就收,不来最后那几局了啊!”
“我也是……今日赢的几钱,还有这月的工钱,全赔进去了……”
“还是那瞎子说得对,落袋为安,落袋为安,这才是实惠。”
“最开始我跟着那瞎子押了几局,赢了之后应该走的……”
几人在相互抱怨,且话语间还有一些浅浅的酒味。
只是输了钱,又离最后一顿酒的相隔时间很久。
如今他们倒是酒醒了。
只剩悔不当初了。
不过,还有一人抱有浅浅的希望,喃喃说道:“我还有机会,我押了那七狼横死街头……说不得,还能赚回来……”
他说着,他自己都不相信。
但当时就是赌意上头,看到这个赔率高,于是就要搏一搏。
可是他现在十分后悔。
甚至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怎么就脑子抽筋,非得要押这个?
“你那钱亏了啊!”
“别想着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