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正声一听,感觉气氛全变了。
以前用人都要通过他。他不同意的,如果地委要用,他就指挥别人告状。
现在,气氛全变了。一切都是放在五人小组上来讨论。你同不同意,只代表着一票。
接着凌纯一,金专员都表示同意。
最后,隆书记作总结:
“我们五人小组讨论的事,不要向外透露。明天下午开地委委员会,讨论研究。如果有干部来找我,说为什么要调整他,我就查你们四个人。
现在散会。”
我也不久留,宣布散会就向外面走。
一天忙忙碌碌,现在只觉得身上粘乎乎的。
回到宿舍,舒展说:“我把东西都搬了过来,那边房间的卫生也打扫好了。”
说罢,给我泡了一杯茶。
我说:“好的,邓处长应该下个星期就会来上班。我们平时,也多了一个人聊天。”
说罢,我找了衣服,进了卫生间,站在花洒下,把水开到最大。
好像要把过去的一切都冲洗掉似的。
来了快七个月了,蒙达才开始走上正轨。
这地方的工作难做。自己没日没夜地工作,才有一点点曙光。
如果只想到这里过渡,那就是舞狮一样,你只是上面的那层狮被,别人在底下握着木柄,他怎么扭,你就怎么动。
雷正声还不知死活,仍然以为姚林很坚强,在里面什么也没供出来。一副山大王的气派,敢当场提反对意见。
做你的梦去吧。
花洒在上面喷水。
喷吧,喷。
我要把疲惫和不快都洗掉,轻装上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