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我开车到了旭哥家楼下。
打了一个电话给他。
他下楼来接我。一见面,他就说:“先去洗个足,其余人都在上班,要下班才会过来。”
旭哥陪我到了洗足城,两人上楼,还是和他在四水的风格一样,他的办公室在三楼。
进了办公室,两人坐下,服务员送上水果茶水。
旭哥说:“你把舒展调过去,我听了非常高兴。他到派出所没有什么出息,跟着你,不知要长多少见识。人也神气些,到外面一说,给某某领导开车,多光彩。”
我说:“最开始,我怕耽误他的家庭,后来到了蒙达,觉得一个秘书一个司机天天要围着我转,对他们两人来说,也不方便。
一想,只有舒展合适,同去同回,平时住在一起,他可以帮我办事,无论公事私事交给他,我都放心。”
旭哥说:“这就对了。你想迟一点睡,也有个人聊天。秘书总有一个家,他天天陪着你。他愿意,秘书老婆也有意见。”
这时,一位服务员进来,说:“李总,隔壁全准备好了。”
旭哥点点头,等服务员走了,旭哥说道:
“你现在身份不同了,也不会经常来,我就叫你东总。”
我笑笑。
他领我到一间非常豪华的两人间,两人躺下,他说:“做个药烛。”
我问:“药烛是什么?”
他说:“早几年到南戴河,一般人只知道北戴河,其实还有南戴河。我在那儿做了个足浴,发现有药烛,所以到江左来,我就一直想引进这种技术。时代在发展,洗足也要讲科技。”
我笑道:“你就是有一颗不断上进的心。”
这时,两位女子进来。我总觉得这两人有点特殊。特殊在什么地方,也说不清楚。
在这种场合,身份不同了,我也不想说话。安心享受足浴。
我不说话,旭哥也不说话。
老板在场,足浴妹跟着老板的风格走。老板谈笑风生,她们就会千娇百媚。老板不做声,她们就比淑女还正经。
整个过程,真的就没说几句话。
不过,我要说句实话,给我洗脚的女子技术真好。
好在什么地方呢,她掐的穴位,先麻痛,后面舒服,浑身通泰。
这时,给我洗脚的姑娘说:“先生,现在给您做耳烛。”
我嗯了一声。
她便把一张纸卷成喇叭状,一头尖,一头大。
尖的一头插入我的耳朵,说罢,打火机一响,那张纸呼地火苗蹿起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