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辞安中途去了卫生间,包厢只剩云听和徐清聿。
云听放下勺子,瞪徐清聿,警告道:“徐清聿,你不要以为你穿了这身衣服,你就是你小风了。”
她继续说:“你不是二十岁,你二十八岁了,能不能成熟一点?没事赶紧走。”
话音刚落,徐清聿望着她,平直的嘴角下拉:“你今天没认出我,我有点不开心。”
云听:“……”
云听被他这句话一堵,哑口无言。
今天的徐清聿实在无理取闹,她不耐烦道:“那是因为你穿得不像你自己。”
“哦?”徐清聿挑眉,“我老婆什么时候脸盲了?”
云听:“……”
徐清聿这话是在找茬,她懒得搭理他。
可徐清聿显然不想让她如愿。
他声音压低,带着显而易见的嫉妒和咄咄逼人:“你刚才和他聊得挺开心的,嗯?”
云听没理他,继续喝汤。
“香水很有趣?”
云听:“……”
“你跟他说话的时候,笑得那么开心?”
云听忍不住了,抬眼看他,“徐清聿,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
徐清聿憋屈道:“那又怎么了?你24岁能认错人,我不能幼稚吗?”
徐清聿想到这几天他每天穿着猫薄荷泡过的衣服裤子,讨猫欢心,忍住不见云听,结果云听和别的男人出去约会,还认错人。
更吃醋了。
要什么理智。
他夹起一块山药,扔回自己的碗里,“还吃山药?醋都吃饱了。”
云听瞅见徐清聿眼神里写满了:你跟别的男人聊得这么开心,我不高兴。
太直白了。
她原本还想认真跟他讲道理,可看着他这副模样,话到嘴边忽然变了味儿。
她盯着他。
人到无语的时候真的想笑。
云听气笑了。
真的笑了。
*
晚餐结束得不算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