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幸重复:“先顾己。”
眸光下敛,停在半边毛毯。
边悦肯定:“是的,没听错。”
“那你为什么要把你的毯子给我一半,还有,为什么要在颁奖典礼帮我,然后引得自己被网暴,录制节目时,对于我在你哮喘这件事上的所作所为,事后你也只字不提,为什么?”
“还有最近,停车场被拍到的那张照片,就算你不懂,乔秋应该也会提醒你,所以,你不是说做事先顾己,你为什么做不到?”
温幸执拗的追问一个答案。
这些事积压在她心中太久,即使苏蔓和元雹她们整日在她耳边讨论这些,但她们分析出的结果,温幸怎么去说服自己,都无法相信。
她知道,边悦不是这种人。
边悦的突然改变,她一定要问清楚原因,否则,很多事她根本无从得证。
边悦被问的尴尬笑笑。
脸都要垮了。
她不知该怎么说。
温幸语气很轻,怕吓到边悦:“说出来很难吗?我,我对新鲜事物的接受度挺高。”
“我说了嘛,我想和你和好。”
刚好问题到这,边悦顺势将话题引过去,表明她想和好的决心。
温幸确认:“只是这样?”
“是的!”
边悦肯定的毫不犹豫。
温幸眸中闪过失望:“好吧,我知道了。”
她向来不是一个喜欢刨根究底的人,刚才那样追问,已经是她为人处世的极限,再说,或许是她想多了,边悦还是边悦。
边悦忽地坐起,两腿交盘。
“阿幸,你今晚怎么了?姚祝福为什么没有跟着你,还有,你为什么腿上带水泡,是不是你在拍摄中受伤了,不想引人关注,就故意压消息了?”
温幸就是这样。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不想过多出现在娱乐版块上。
温幸启唇:“不小心烫到而已。”
这是家丑,家丑不能外扬。
看温幸不愿意谈这件事,边悦也就给温碧云留下颜面,没有撕破丑陋嘴脸的第一层遮羞布。
屋内暂时陷入短暂安静。
边悦躺下,头下意识往温幸那边靠,温幸还是坐着,她的头就挨着她的腿,毯子盖脸,昏昏暗暗的灯光下看着电视。
外面下雨了,雨声混着对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