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娘子的父母来了对水娘子说:“别傻了。让他走吧。”
于是一场离别之伤,伤别之痛,痛别之恨,恨别得无奈。
刁老大被北水村人押送至南水村的南门口。
金光亲自送刁老大出南门口。只见刁老大脸上的泪痕深深,去向迷茫。
金光问刁老大:“你可知道那文人为何要陷害你?”
刁老大回过神来,感激的神情说:“金光护卫知道我是被那文人陷害的。”
金光说:“你我虽分住南北水村,又是水村的外姓人。可是十几年的相处,能不知道你的品性如何吗?他们赶你出北水村,不是他们无情,是你做得太错了。去到外面走一走,历练一番。多见识些山外面的真假美丑,于你是有益的。”
刁老大哭着说:“我是错了。我是蠢。可……我去哪儿呢?”
金光说:“我有个好友在山外,你去投靠他。以你的脾品,他会收留你的。”
刁老大说:“水娘怎么办?”
金光默然。良久后说:“世间上很多事情都是难以预料到的。随缘吧。”
刁老大苦痛地一笑说:“水娘那么出众,怕是今生无缘呢。”
金光见刁老大已远去。不由一声叹然说:“明知他被人陷害,却无任何办法还他公正。”
北水村客栈。
木木回禀:“小姐,探子回来了。那文人出了北水村的北门,直奔京城方向。一路上都有人在暗中保护着那个文人。暗中保护文人的人,是禾人君的侍卫。所以,探子无法去盘问到那个文人的口供。”
耀媛说:“非常好。幕后之人就是禾人君。”
木木纳闷地说:“刁老大一个本分的山中村民。无财无势的。对付刁老大,赶走刁老大为的是什么呢?”
耀媛说:“现在不知道禾人君的意图,但是很快就会知道了。”
木木说:“刁老大还能回来吗?看来是回不来了。”
耀媛说:“北水村的传言出自禾人君。南水村的病疾就是神医所为的。”
木木疑惑地问:“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耀媛说:“会知道的。我们的计划进展得如何呢?”
木木说:“已有眉目了。”
耀媛担忧地说:“总感觉禾人君来南北水村,与我们的任务可能是一样的。”
木木说:“小姐,要对付禾人君吗?”
耀媛摇摇头说:“还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