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衣怒了说:“快来什么呀?以为这里是你家公堂啊?瞧着你一副横行斯文面貌,没想到,你的心肠和脑袋尽是凶残歹毒之计。”
甄医正气得一时说不上话来,期期艾艾道:“你……你这黄口小儿,乳臭来干……不知尊卑。”
无衣说:“我是乳臭未干,可也干不出你们这般,体面文人所干得乳臭未干的事情呀。”
甄医正恼道:“荒唐,哪儿来的无知小儿?”
无衣说:“甄博士,你们研学阁里,为什么只研究一些又愚、又蠢、又听话的普通百姓呢?啊!你一定是没有遇上过刁民吧。也是的,即使出现了刁民,还有那些听话的奴才们帮你们赶走了刁民,是吧。”
甄医正气得不愿意搭理无衣了。
朴玉说:“甄博士,晚生有几个疑惑的问题,想请您解答。”
甄医正看了看朴玉说:“你们这是私设公堂,审问朝堂官员可是犯了大棠国的律法,罪加一等的。”
朴玉说:“甄博士说得不错,私自扣留下大棠国的官员,罪加一等。请问,你们所行之事为何见不得光呢?又该罪加几等呢?”
甄医正纳闷地问:“此话何意?”
朴玉说:“我这儿有迷烟一支,你们研学阁的人,皆以正派自居。可是研学阁里也有不少的旁门左道之术,甚是欣欣向荣。甄博士要不要体验一下,用在他(她)人身上的,是什么感受呢?”
甄医正愤恨又无奈的神情说:“落在小人之手,晚节不保!”
无衣说:“你们这种人所行之事何其的歹毒,就一点不担心会祸及了自己吗?还说别人是小人,你们才是大棠国的‘小人’!”
朴玉说:“他们不担心、也不怕的,因为他们不相信因果之说。”
无衣说:“怪不得,如此胆大妄为,祸害生灵!”
甄医正不甘被无衣辱骂,说:“你们大胆!我们研学阁里的每一人,岂能是庸俗之人能置喙的。”
朴玉说:“庸俗之人?对付庸俗之人,用你们这么高的才智,没有感觉到,很是委屈你们嘛。”
华玉又偷偷地笑了笑。
甄医正眨了眨眼睛,不知如何对答。
朴玉问:“雷才艺说,你们所行之事,是要救治那位妇人洪氏的,潜伏在身体里的精神疾病。可是这样?”
甄医正说:“此话不假。”
朴玉问:“你们对妇人洪氏已经研究了足有十年了吧。既然有救她之意,为何总不见洪氏的病症痊愈呢?”
甄医正不屑地说:“治病救人能如此简单呢!”
朴玉问:“妇人洪氏正是年纪鼎盛之季,她的一言一行,以及饮食起居皆是一位身体健康、精神正常的正常人。请问,甄博士,她有什么病疾,能让你们认为、且做到了久治不愈呢?请问,甄博士,洪氏平常的风寒和妇人之疾,为何让研学阁,要前后进行长达十年之久的关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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