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我说官爷,我那大孙子是最老实不过的一个人,他就是个本本分分的铁匠,啥时候截杀过你了?
你也给我说个明白,好让我知道知道,他是不是真干过这档子事儿。
不然你红口白牙地随便诬赖好人,这可不地道啊!”
范业文冷笑一声:
“就是那天咱们一个桌吃喝完以后,我带着手底下的兵丁往外头一走,他就跟几个人,在半路劫的我们。”
老万头儿一听,“呸”了一声:
“你说这话,他也得有人肯信呢。
满村子谁不知道,我那孙子因为往马匪骑的马蹄子底下扔铁蒺藜,被马给踩了,肋骨都断了两根。
咱们喝酒那天,他躺炕上都不能动弹。
这咱们满村子里的人都能作证。
你就说他上哪嘎达去劫你的道去!就算他有那个心,他也没那个力呀,他得能动弹得了算呀!
所以说,你这不是纯属胡说八道呢吗!”
范业文一听,难道真是自己整岔了,劫道的那几个人,跟这老头儿没关系。
于是他就问:
“那我问你,咱们吃饭那天,半路从外头进来的那汉子,是你的什么人?就你还替他说过好话的那个。”
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天了,老万头儿岁数又大了,急切间,还真就想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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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挠挠脑瓜子,扭头问那天也坐那桌的村民:
“哎,我替谁说过好话了?我咋就不记得了呢。你记得吗?”
村民吓得往后直缩缩。
这村民本来就不想过来,可范业文带着大部队,硬是把全村人都给召集到这儿来,不来还不行。
眼瞅着老万头儿被拽出去要被砍头,就说他们这些普通小老百姓,哪个不害怕呀。
结果没想到,老万头儿还问到他身上来了。
他倒是还真就知道是谁,不就是老黄家的秋生么。
可他即便是知道,也不敢回答呀。
明显的范业文找黄秋生不是啥好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