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孙头儿还是不咋放心,追问了一句:
“真没事儿?有事儿您可别硬撑着啊。
尾巴骨那地方脆弱着呢,可别不当回事儿。
就我有一个朋友,大冬天的喝醉酒了没注意,走到那冰面上,一个跟头出溜倒了。
尾巴骨正摔到冰疙瘩上头,给摔骨裂了。
将养了好长时间不能动弹。
所以说这尾巴骨摔了可是大事儿啊,千万别大意喽!”
“嗨,我这么多年走南闯北的,比这严重多了的伤都受过,这点小伤算什么呀?
真没事儿,咱们抓紧往前头走吧。”
老孙头儿看空玄走起路来,确实不像摔严重了的样子,这才放下心来。
甩着胳膊走在前头,就跟空玄叭叭上了:
“你瞅瞅,这洞在外头看着不咋着,没想到,里头到是别有洞天呢。
瞧瞧瞧瞧,这墙壁上头的这些灯,哎呦,好像都是镀银的呀,这造型,这亮度,可得不老少钱吧?
嗨,还得说是您见多识广呀,要是我自己个进来,我哪知道台阶那儿还有个小屋,屋里头大缸里装的都是灯油哇。
要说我们家老祖宗想的就是周到哈,怕后人进来以后没个亮,瞧不清楚路,不光在墙壁上安了这么些个灯,并且还给准备好了灯油。
不过这些灯油,我怎么瞧着有点像煤油哇。
照理说,我们家老祖宗活着的时候,恐怕还没有煤油呢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爹放的这些灯油。
唉,说起来我爹啊,自打他老人家跟我讲了这地方以后,我这么许多年,居然一次都没想着来这儿看看,你说我这人是不是不孝哇?
我爹如果泉下有知,也不知道会不会怪我。
哎,我说,大师你咋不吭声呢?”
扭头往旁边一瞅,咦,空玄呢?
此时就见替他背装备的那匹狼,陡然间停了下来。
摆出一副准备进攻的架势,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