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伸出手使劲扯了扯马宝贵的衣服。
意思是你可快别说了,你难道忘记了,咱们俩在家的时候,我是咋警告你的吗?
可这时候马宝贵正在气头上,本来他还要思量思量说不说下去。
赛貂蝉这么一扯他衣裳,不让他说,他可来劲儿了。
你不是不在乎我的生死么,那你就不在乎吧。
反正我马宝贵即便把心掏给你,你也不稀罕我的真情。
那我想说啥,或者说我马宝贵的生死,与你何干?
一赌气,他就直接给说了
而且说得飞快,好像说慢了一点,他自己就会后悔一样:
“关帝庙才是最适合你们动手的地方,不信你们去侦查一下关帝庙的地形,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了。
言尽于此,信不信在你们!
弟兄们,咱们走!”
站起身,抖了抖肩膀。
就像淋了雨的小狗一样,好像抖了这么一下,就能把所有的阴翳,都甩到身后。
赛貂蝉听马宝贵终于把不能说的秘密,对陈秀秀她们讲了出来,气得柳眉倒竖,杏眼圆睁。
就知道这男人不靠谱,只是从没想到,居然不靠谱到这种程度。
可惜说出口的话,再也收不回来了。
这消息从谁嘴里说出来都可以,只是不能从他们嘴里说出来。
说出来,回去怕不是就要有天大的麻烦,等着他们夫妻俩。
汪洋镇平静的生活,怕是从此,就要一去不复返了。
赛貂蝉想到此处,顿觉意兴阑珊。
惶惶然看了陈秀秀一眼,嘴角勉强扯出一丝笑意:
“陈大当家的,我们这就回去了,后会有期。”
连遮雨的小洋伞都忘了拿了,就这么跟在马宝贵身后,失魂落魄地向外走去。
刘胜利见赛貂蝉要走,站了起来,高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