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谭松没有再过问。
他只是按照军师的计策按部就班的往外撤着大军。
如大家之前预想的一样,纪州方面并没有阻拦。
罗将军甚至还组织了大量的人力帮助逃亡过来的百姓,并将他们临时安置在一片空旷的地方。
还让乡民们帮着盖起临时的茅屋。
至于往纪州方向撤退的豫州军,罗将军倒是没有那么热情,只是放开路口任由他们撤走。
这也是谭松之前信里委婉说过的。
他们很体贴平南王府军的尴尬处境,所以特别强调他们只是借路撤走,绝不给府军添麻烦。
对于这个要求,罗将军心领神会。
朝廷的大军气势摆得很足,一副只要到豫州,就要把这里踏平的节奏。
城头上负责最后殿后的将士们看着远处整齐划一的队伍,心里就有些发怵。
不是他们不勇敢,实在是对面的阵势太吓人了。
“将军,咱们能不能提前一点撤呀!”
开始还觉得自家将军缺乏骨气的新卫有些颤抖的问道。
谭松眼皮也跳了跳,但还是摇头道:“不行,如果我们撤得太早,那先撤的那些兄弟就不能安全的进入纪州,只有他们全都进入纪州后,咱们才能撤退。”
亲卫听后,只能脸色难看的应是。
“不用担心,我看此次朝廷大军为了展示威仪,似乎故意放慢了进攻的节奏,就算到了城墙下面,我们也有足够的时间撤走。”
军师看着远处的攻城队伍道。
谭松这时也才注意到对方的具体动向来。
军师说得没错,这次朝廷的大军好像并不急于攻城,而是将气势摆足,然后才缓慢的前进。
“朝廷这是在做给其他州府看,我们现在成了杀鸡儆猴那只被杀的鸡了。”
军师感叹道,随后他又摇头笑道:“不过经此一役,若各州府看到平南王府能够保住我们,纷纷效仿,不知道朝廷到时候会怎么抉择。”
“还能怎么抉择?要么向平南王宣战,要么恢复成以前萧家和朝廷的关系。”
谭松回道。
军师却摇头,“现在的状况比之前更加复杂,除非平南王没有主宰天下的野心,否则他就不可能放过这样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