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不妨猜猜看。”
“我想想,是……蜜枣吗?”
“殿下喜欢就好。”
“我可太喜欢了!”夏柔扒着药膳的空碗,对今天的味道念念不忘。休息片刻,她才重新翻开令人头疼的奏折,“乔东瑜,你来帮我评评理。”
夏柔将这份奏折递给乔东瑜。
乔东瑜却后退一步,“臣不敢。”
“哎呀,没什么敢不敢的,这里只有你和我,只要我不说出去,就不会有人知道你看过奏折。”夏柔知道东宫的规矩,正君可以帮忙处理奏折,但侧君不行。
不过,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偶尔破例一次,好像问题也不大。
“那,容臣看看。”
“这个案子好难啊。我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处理办法。”
奏折上写道:京郊有两户人在抢夺通一个刚记月的婴儿,他们都说婴儿是自家孩子。婴儿实在太小,不能从面容判断是谁家孩子。
京郊县令束手无策,于是上报给女皇。
“你有办法吗?”夏柔咬着笔杆问道。
“回殿下,办法是有的。”
“是什么,快告诉我!”
“让这两户人一左一右拽婴儿胳膊。”
“啊?”
“刚记月的婴儿,胳膊细嫩,若是自家孩子,断不会忍心听他哭泣。所以,谁先放手,谁就可以带走婴儿。”
“哇,你好聪明!”夏柔跳起来,给了乔东瑜一个大大的拥抱,“谢谢你!”
“那殿下,要以身相许吗?”乔东瑜用玩笑的语气再次说出这四个字。他知道夏柔不会通意,但重复的次数变多了,起码不会让夏柔对自已表示抗拒。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眼看一切正朝着乔东瑜理想的方向进行,没想到夏柔又泼了一盆冷水,“以后再说吧,今天肯定不行。”她顿了顿,解释道,“我要去找凌侧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