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等下打你账上。”宋河想了想还是决定问一下,“怎么一下借这么多?要干嘛?”
“买的股大跌。”赵依依语气悲伤起来,“亏了好多,得砸钱抄底拉均价,纠结了好几天还是决定厚着脸皮找你借点,等春节后我就投进去静待解套。话说你有没有推荐的股呀?”
“你这投资水平挺够呛啊,隔一段时间就找我借一笔钱,不考虑金盆洗手吗?”宋河调侃,“发财千条路,没必要死盯着这一条啊!”
“我也纠结,这都好几年了,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这块料。”
“还用怀疑吗?”
“回本我就走!这次绝对不贪多了!”赵依依咬牙。
“一听就是很完蛋的散户心态,能赚就见鬼了。”宋河笑道,“你别的方面挺聪明,这一块确实不开窍,我觉得你可以投一些更朴实的方向,别急着大赚,稳健一点,人生很长,享受慢慢变富的过程。”
“好像悟了!”
“你悟了个屁。”宋河笑道,“新年快乐,挂了,钱稍后到!”
挂断电话,他扭头看向老婆,脸上笑容立马消失。
相晓桐脸色极度难看,印象里几乎没见她表情这么臭过,并非纯粹的愤怒或悲伤,更多的是无可奈何和无能为力。
宋河满头问号,按理说钱多到数不清了,不该有什么彻底无能为力的事情啊?天底下有多少事儿是钱不能摆平的?
许久,相晓桐终于挂断电话,眼神五味杂陈地发呆。
“怎么了?”宋河问,“什么难事儿?说说一起想办法?”
“我爸妈可能要离婚。”相晓桐无奈至极。
“啊??”
信息量过于汹涌,宋河脑子一瞬间干烧了,结结巴巴,“不是……这……怎么回事?”
“丢死人了,都不想说。”相晓桐双手捂脸,唉声叹气。
宋河眨眨眼,猜出了大概,“年轻了,就有别的想法了?”
“是,他们恢复三十多岁身体状态之后出去旅游,我妈遇到二十多岁的帅小伙,聊的特别开心,我爸遇到二十多岁小姑娘,聊的也特别开心,然后夫妻俩都偶然发现对方在和帅哥美女聊,就大吵。”相晓桐语气极度无能为力,“大概两边都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吵起来就特别激烈,现在冷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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