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首道:
“陛下,臣冒死进谏,请陛下御辇,切莫过江,请陛下,以大燕江山社稷为重!”
场面,
忽然间就冷了下来。
皇帝转动着手中本该拿来送客的茶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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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
“朕知道,你和姓郑的关系,极好。”
“互为知己,不逊兄弟。”
“那为何这般说?”
“臣是燕人,陛下是君,是大燕社稷所系!”
“你是觉得,朕要是过了这望江,平西王就会反?”
“臣不认为平西王爷会反。”
“那你为何阻止朕过江?”
“平西王爷不会反,但谁又能保证,平西王爷麾下的那些骄兵悍将,不会行那以下克上大逆不道之事呢?
陛下,
乾国太祖皇帝黄袍加身,殷鉴不远呐!”
皇帝御辇是有禁军护卫的,但这批禁军,又怎可能是晋东虎狼的对手?
“朕来都来了,都到这江边儿了,怎可能不过江呢?江对面,也是我大燕的国土。”
“臣知道不可谏,却不得不谏,这也是臣的职责所在。”
“好,朕知道了,许爱卿辛苦了……”
这时,
外面有禁军统领的通报传来。
魏忠河马上出去见了,又迅速地回来,神情,有些古怪:
“陛下……平……平西王爷来了。”
“哟,姓郑的来接咱了?在江对岸么?”
“回陛下,平西王爷,已然渡江。”
“哦,他带了多少兵马啊?”
魏忠河嗫嚅了一下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