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本王不会亏欠咱们这些将脑袋系在腰间帮大燕拼杀的儿郎们,
欠下的犒赏饷银,
给本王,自己去取!
取多了,本王赞你有本事,取少了,别怪本王笑话你没出息!”
这番话一说出来,在场将领们大半脸上都露出了兴奋的笑容,也有一些人,面露犹豫。
平西王继续道:
“他们敢为虎作伥,间接逼死了虎威伯和那数万将士,没道理我大燕就得秉持着什么仁义之师的模样,端着个什么狗屁架子。
本王反思了一下,
这四个小国,为什么敢?
因为我大燕,太仁义了。
有些人,有些国,就是贱,你对他们客气,他们觉得你软弱,非得你弄疼他们,弄残他们,他们才懂得如何像一条狗一样,恭恭敬敬地趴在你的面前!
这道军令,
是本王下的,
一切后果,由本王承担!”
这时,
任涓上前,行礼问道;
“王爷,三路大军,近乎囊括这次聚集于南门关附近的所有兵马,按照王爷所下达之军令,三路兵马都将齐出,那这南门关,那这晋西南,这晋地门户,该如何来守护,如何防备,大军后路,该……”
郑凡一拳砸在帅桌上,打断了任涓的话;
平西王的脸上,露出了笑容,看着任涓,再看向下方所有的将领,
缓缓道:
“家,就不要了。”
一时间,所有人的呼吸都为之一滞。
平西王继续道:
“他乾楚联军,押注这么大,不惜一切代价,吃掉了虎威伯。
那本王,
就要告诉他们,
玩儿赌命是吧?
呵,
论玩儿这个,
我燕人,
是他乾楚的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