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摇摇头,“大哥,是六弟的人。”
“大殿下或许是支持六殿下的,但大殿下只能和那位平西侯一样,他们,其实什么都不能做。殿下,你明日该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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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不去。”太子摇摇头。
朱先生默然,
只能道:
“明日宫中设宴,后日陛下必然会开大朝会,臣以为,六殿下必然会先于大朝会上发难。”
“嗯。”
太子应了一声。
“殿下,无论如何,您都必须要撑住大朝会。”
“孤晓得。”
“殿下,还请您为大燕万民着想,为大燕百姓休养生息着想,切勿颓废。”
“孤,没颓废,其实,朱先生,你说错了。”
“殿下?”
“这两年来,孤做与不做,斗与不斗,其实都没什么差,斗得过,斗不过,最后,都有父皇在托底。
其实,孤什么都不做,反而更好一些,更适合做父皇的提线木偶,被拿来和六弟去交锋。
这样,
父皇和六弟,都能玩得尽兴。”
“殿下,如今,最后的时刻到了,您可千万不能………”
太子笑了,吸了吸鼻子,
道:
“明日,孤不会去迎老大的,正如你所说的,老大和那郑凡一样,身份贵重是贵重,但这是京城,他郑凡也不可能像在颖都那样,说调兵进城就调兵进城。
孤明日,
去靖南王府,吃一杯舅舅新居的乔迁酒。”
朱子聪闻言,面露苦笑,
道:
“殿下,您怎么还………”
“唉。”
太子叹了口气,
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