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不愿意,我干不来那种事儿,受不得那种苦。
他说,
没事。
他又说,
如果大楚还有一个人愿意的话,
那就是,
您。”
独孤牧咬了咬牙,
最后,
“噗通”一声,
坐在了帅座上。
“呵……”
“呵呵……”
“呵呵呵……”
独孤牧猛地攥紧了拳头,
其身前的帅桌直接崩断,
这气象,
哪里有丝毫年老气衰的意思?
独孤牧近乎怒吼咆哮道:
“老子珡你姥姥先人!!!”
………
镇南关内外,依旧静悄悄,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仿佛他们所阻拦的燕军,依旧在他们的北面。
而在镇南关的南面,
各路燕军以一种近乎嚣张到无视楚军的跋扈姿态,肆意纵马。
几路燕军停留在镇南关南面,仿佛就在等待着,等待着镇南关内的楚军自己出来。
他们不是在阻拦,只是在警戒。
但神态上,却像是荒漠上的蛮子放牧时看着前方在绕着圈圈的羊群。
得益于事先做到了最为精细地分工,所以各路燕军在绕过镇南关进来后,每一路都有自己的目标,大军虽然庞大,却丝毫不显得臃肿。
当然,
上谷郡,只是大军驻留整顿的一个场所,因为接下来,大军必然会继续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