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你是不知道啊,七万燕人,七万,就七万啊,七万燕人就能打到咱们上京城下啊!
直娘贼,
我大乾,
到底是怎么了?
大帅,要是你还在,按照您当初说的话,等咱们平定好西南后,就该去北边,去找那燕人算账,去一雪百年国耻。
您要是没走,该多好。”
男子的情绪倒是平静下来,伸手拍了拍墙垛子,道:
“走了也挺好,省得再去看,再去听这些乌烟瘴气的事儿,心里头,也能多一些舒坦。”
“是啊,您心里是舒坦了,可我呢,可我呢?”
“文道,苦了你了。”
“不苦,我应当的,谁叫当初大帅您在上京被下狱时,我阻拦了麾下弟兄们兵谏的请愿呢?
这是我该的,我该,直娘贼,我该!”
“文道,我没怪过你。”
“但大帅,我心里过不去这坎儿啊!”
“过不过得去,重要么?不重要。”
男子转过身,面向南方,
道:
“只是可惜了,桃花酿,没喝得过瘾。”
“大帅,我阿弟,文勉,想领军出征北伐哩。”
“呵呵呵,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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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像是听到了什么极为可笑的事,大笑起来,笑得弯下了腰,笑得简直要喘不过气。
“呵呵,哈哈哈………”钟文道也跟着笑了起来。
男子笑骂道:
“他钟文勉算哪根葱,一个靠着你这个当哥哥的余荫混上来的纨绔,巧了没碰上什么大战,就自以为自己的本事能上天了不成?”
………
这时,在得知自己大兄起了身,气色转好,且坐轿来到城墙透风后,还未离开绵州城正在和几个哥哥麾下大将吃酒的钟文勉火急火燎地骑马赶来。
“参见二爷!”
“参见二爷!”
城墙下,钟文道的一众亲兵向钟文勉行礼。
钟文勉点点头,下马,准备上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