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伯爷摇摇头,
也拿起筷子,
向下连戳两次,
道:
“应该是……‘啪’、‘啪’。”
“唉,三哥都在湖心亭赏雪三年了。”
“应该做了不少好诗。”
“怎么做都没你那首笑谈渴饮燕奴血来得好。”
“明明是蛮奴血,或者野奴血,怎么,这首诗陛下也知道了?”
“父皇很喜欢。”
“陛下还是很有眼光的。”
“等待会儿吃了饭,我带你去看看我儿子,你这个干爹,是跑不掉的。”
“我不帮你带孩子。”
“怎么着,你舍得帮靖南侯带孩子就不愿意帮我带孩子?”
“不一样的。”
“有什么不一样的,把他当靖南侯的孩子一样养就行了。”
“呵呵。”
郑伯爷笑场了。
其他孩子,命可没那么硬。
“再说了,那是最后的情况,你刚喊了思思一声弟妹,便宜你占了,不能没点表示。”
“唉。”
“若真有那一天,托付给别人,我不放心。”
“好不容易相聚一次,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我希望下次我入京,是来帮你争皇位一锤定音的,不是来给你收尸的。”
“你会来帮我收尸?”
“对啊,这能向天下人显示我平野伯有情有义啊,等收完尸后,再拜新皇也不迟。”
“畜生。”
“嗯。”
“其实,我大燕先对哪个下手,并不取决于父皇,而取决于靖南侯,只要靖南侯那边打起来,我大燕不支持也不可能。
我知道你在雪海关现在所面临的最大问题是什么,是发展的余地,向北,是雪原,向南,是镇南关,只要打破这个镇南关,得以入楚,那局面,就完全打开了。”
郑伯爷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