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解释不清楚,跟工作人员点头示意,便出了民政局。
只是我们前脚刚出民政局,网络上就有了《当红歌手彭一高今日已离婚》的帖子,而且转发量还相当的大。
“都离婚了,你是不是该送首歌给我?”
“当然,致我们的十年。”
“再见,一高。”
“再见,金鱼。”
望着瞿锦渝远去的背影,我拨通了韦向楠的电话。
“楠楠在哪里?在干嘛呢?”
“在实验室呀,怎么了?”
“不是说好了,过来办理登记手续吗?”
“你想好了?”韦向楠问道。
“是啊,赶紧过来。”
“可是我没有想好,你也再考虑考虑吧。”韦向楠确实没有考虑好,一个是她不希望一高是因为感激和她在一起,另一个自己那个家庭,真的会拖垮一高的,她怕。
说完韦向楠就挂断了电话,看来这个女人对自己还是不放心啊。
婉秋一点都没有说错,再去找她聊聊吧。
来到国学院,婉秋正在给学生讲课呢。
婉秋说道:“狭隘就是这样产生的。”
“就是当你开始不自省,不自我批判的时候。”
“你就会产生狭隘,其实我终其一生,都活在一些的信息茧房里,每个人都存在自己的信息茧房,所以很多时候要学会自省,学会自我批判,学会更大的视角去理解和尊重别人。”
“理解和尊重每一个个体,理解和尊重每一个民族,理解和尊重每一个物种,这就是很多人所说的人间清醒。”
这个出口成章的女人,她言语举止,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得体,知性优雅,腹有诗书气自华。
如果谁能跟婉秋相比,恐怕抖音上的栗子熟了,也不过如此吧。
婉秋突然看到了门口的我,笑了笑,“同学们,我的朋友,《消愁》、《lovestory》、《黄昏》、《像我那样的人》、《人生若只如初见》的创作者,彭一高就在门外,要不喊他帮我们讲讲?”
一听是彭一高,全班同学一阵欢呼,这个男人现在可是红得发紫啊。
我摆了摆手,有婉秋这个才女在,哪有我讲东西的份儿。
何婉秋来到门口,面部表情做了撒娇祈求的样子,我可从来没有见她这样过。
死就死吧,我走上了讲台,“诚惶诚恐,有何教授在,我真不知道要说些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