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老子的,老子上山花粮食养她几年,身边多一个伺候的奴婢。”
“大哥威武!”
一声惊呼,那白小樱如同小鸡般被提上了马。
她最后回眸不舍的凝望了一眼李土。
“咦,老大,这还有个病秧子。”一个山贼忌讳道。
只见,躺在担架上的李土,一张脸惨白如纸,双眼无神,不时的还剧烈咳嗽几声。他穿着脏乱的金色道袍,浑身散发着浓郁的腥臭味。
山贼虽然凶狠冷血,但是体质与寻常人无异,所以对比老虎还要凶猛,杀人于无形的瘟疫疟疾,山贼们自然讳莫如深。
“老二,给他一枪啊!捅死他!”有人挑唆道。
那老二回头大骂道,“万一捅死了他,那怪病过来缠上老子呢?你坐着说话不腰疼,你怎么不过来捅啊!”
平日里杀人如麻的山贼头目也是颇为忌惮的看了一眼病恹恹的李土,吩咐道:
“他这身子骨估计熬不到天亮,就让他留在这自生自灭吧。”
“好嘞,老大英明。”
“我们走!”
——
就在山贼骑马转身离开之时,一阵轻飘飘的声音响起,犹如幽灵鬼魅之音,让所有凶狠残暴的山贼顿时脊背发凉,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奔天灵盖。
“我,让,你,们,走,了,吗?”那少年佝偻着老腰,一根根怪异的手臂从背后的血肉中炸裂出来,如骨刺生长,混乱如林。
脖子上长出了三个脑袋。
他所有的眼睛轰然洞开,明明灭灭。
一轮血色弯月之下,李土的金色道袍被血腥的晚风吹得猎猎作响。
“她,是,我,的!”病恹恹的李土咆哮道。
山贼头目久见血腥,岂会怕了,只见他凶相毕露,怒喝一声,“装神弄鬼,妖孽,拿命来!”
只见,山贼们提枪冲锋,胯下大马快如雷霆,化作一道黑色的洪流,横冲直撞。
撕拉撕拉!
山贼的数根长枪已然是捅穿了李土的胸膛,血肉模糊。
“给老子死!”山贼头目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