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觉过敏痊愈了。”晏辞坦荡承认,毫不避讳在剧组时秘而不宣的尴尬,“不过下次可以换一个叫法继续尝试。”
一口凉水淌下喉间。
谢邀,他不是很想有下次。
尴尬叠加只会让柯眠晚开始摆烂。绕弯讨不找好,那就干脆直接博一把。
他一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在晏辞面完摊开:“罚你看着给,我的奖励呢。”
宰一个是一个,多多益善。
毕竟柯眠晚自认他身上从头到尾找不出一点可以被图谋的东西,但是晏辞就不一样了。
不知道是不介意还是没自觉,柯眠晚现在身上清清楚楚写着四个大字:图谋不轨。
晏辞笑了。
小朋友每次都能给他带来惊喜。明明最开始一个字不说都能羞到不行,最后却会肆无忌惮地吐露虎狼之词。
有意思。
晏辞垂下眸,柯眠晚露骨的眼神明晃晃地多次在他身上停留。
期待的奖励方向不难猜。
“可以。”他勾起唇角,继续加码:“是想继续体验手感,还是想检查点别的?”
……?
晏辞一记k铁直球把柯眠晚砸愣了。
他的坑挖到一半,图谋对象自己跳进去不说还帮忙把土埋了?!
“你认真的??”柯眠晚无比震惊不已,波动起伏的语气自带问号,“你就不觉得很……很奇特诡异吗??”他尽力找出了委婉的形容词。
按理说是个正常人都没法接受有人对自己动手动脚吧?美术生模特这类专业的特殊工种都只是在那坐着摆姿势。
他他他原计划只是想坑晏辞借手一用摆两个姿势,事情怎么就进化成他想象之外的高度了?!
“诡异?”晏辞捕捉到关键词,“你们的模特不是这么当的?”
柯眠晚:“。”
一激动突然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