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道成以为蔚泽禹有事,停下了教书的动作,行礼:“王爷。”
“时先生。”蔚泽禹反手在手,挺直身躯看向他:“先生你说的有些东西,跟课本的不太一样,还请先生按照课本的说就好。”
他一直没来听课,一方面是因为自己查看过课本,再则就是相信这个时道成。
不曾想,他居然教授这些跟大家观念不一样的东西。
这不是在坑害孩子吗。
“王爷这是觉得老夫授课有问题?不知道是哪一句,让王爷觉得不对。”时道成正气凌然。
既然让他来教课,现在又说他教的不好。
心里着实有些不悦。
堂下的学生们,还是骚动。
纷纷交头接耳。
“适才先生说什么士农工商,商未必是最末,如今大家都如此认为,可您却不是这样说,你可以有你的价值观,可请先生按照主流价值观,教育孩子们。”蔚泽禹一板一眼道。
他不愿意说太多。
一则是给时道成面子,二则就是不想浪费口舌。
道不同,不相为谋。
他甚至已经想好了,另外找先生。
蔚思羽在现代生活过,在她的印象里,商人也不低等:“爹爹,女儿觉得,商人也不错啊,世间万物一切都在能量的变更,一切都是交换,商人做生意不过是明码标价的交换,它怎就是低等了呢。”
蔚思羽脱口而出。
时道成竖起大拇指:“小郡主所言甚得老夫之心啊,一切傥荡为何不好!即便是走仕途,有几个是真心为民办事,多少人打着为百姓服务,实际上在助长自己的权势,照我说,还不如商人高贵!至少一切都很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