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
是春娟的声音。
听到声音之后,秦浅茵刚开始还不相信,直到看都铜镜里出现的那张她熟悉且厌恶的脸,秦浅茵愤怒拿起一侧的一个花瓶,朝着春娟的头就砸下去。
“咚!”
“哗啦啦”之后,地上碎裂了一地的白瓷。
春娟捂着发疼且流血的脑袋,跪地不起:“奴婢知错,奴婢不应当说那药是庄子里送来的,是奴婢的错,二小姐您要杀要剐,奴婢都认。”
“想死?没那么容易。”
在庄子里的日子,度日如年,也是那时候,她意识到死比活着更容易。
“二小姐,奴婢是被逼的,若是不说出来的话,姨娘就要卖了奴婢。”春娟跪地求饶,她背弃了主子,按理是没资格继续伺候秦浅茵。
是秦施琅继续让她在秦浅茵身侧来伺候的。
“是她让你继续来我这伺候的?”
“不不是姨娘,是将军。”
秦浅茵垂眸,一行清泪涌落。
是他父亲派春娟继续监视她,似乎是要提醒她,自己随时可以处罚了她。
“你起来吧,既是父亲然给你来伺候我,你且好生伺候着。”
这个春娟,对自己诸多不满,且也胆小如鼠,这等人让她在身边伺候,算是个祸害,秦浅茵打算找个合理的时间,再打发了她。
只是现在不行。
至少,在薛煋派人来说媒,乃至于纳了她之前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