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辩解戛然而止,因为厉樾年已经拨开了她脖颈的头发,看到了她的腺体。
厉樾年有些意外,显然没想到有人胆子大了到敢在他眼皮子底下A装B,更没想到竟然会有这么没有存在感的alpha。
要不是她压制不住本能主动露出了破绽,他估计会一直蒙在鼓里。
难怪她这么怕他,原来是怕身份被发现。
被戏耍的厉樾年脸一下沉了下来,荆棘玫瑰刺痛着江荷的腺体。
江荷害怕的身体颤抖,几年前被厉樾年信息素压制的恐惧再次席卷而来,她整个人都僵在原地无法动弹。
厉樾年自然感觉到了她的反应,嗤笑道:“既然这么害怕还敢干这种事情?真不知道该说你啥胆子大还是胆子小。”
他用力把人拽过来,江荷猝不及防撞进了对方结实的胸膛。
紧接着她的下巴被厉樾年钳制,强迫她抬起。
隔着镜片和刘海的缝隙,江荷终于对上了那双她一直躲避着的眸子。
冰冷,带刺,和他的信息素一样。
“知道prelude为什么只录用beta当侍应生吗?因为之前有个alpha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给我下过药,被我发现后我不仅把他辞退了,还让他在津云都无立身之所,只能灰溜溜滚回他老家去了。你呢,明明是alpha却装成beta,和他比有过之无不及。”
“你知道欺骗我的后果吗?”
江荷被迫仰着头,以至于她的脖颈完全展露在厉樾年眼中。
纤细,白嫩,好像柔软的花茎,一掐就断。
怎么会有这么弱的alpha?
厉樾年不由想到了另一个人,也是这样柔弱无害,任人拿捏。
两人唯一不同的只有信息素。
凑近了那荷花香气更浓了,温和,清甜,丝丝缕缕萦绕着他,没有一点攻击性。
厉樾年喉结滚了滚:“你的信息素是荷花?”
江荷眼皮一跳,以为他发现了端倪,故意诈她。
因为她名字里就有个荷字。
她抿着嘴唇:“不是。”
厉樾年笑了声,钳制着她下巴的手松开,往下,虚虚放在了她的脖颈。
先前一直高傲的头颅低下,在她腺体处细细嗅闻。
烟雾一样浅淡的香气,比起其他alpha而言她的信息素浓度连腺体未发育完全的孩子都不如,可他很喜欢。
安心,平静,让他躁动的信息素得以抚慰。
这是连抑制剂都无法做到的,还是在没有标记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