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发情期刚过暂时不需要抑制剂,只是刚才周远东那老东西实在气人,字字句句都往他肺管子戳,他虽不至于被刺激得二次发情,但也的确有些失控。
于是他放任着信息素释出,腺体才不至于那么肿胀酸痛,只是短时间要控制信息素不溢出是不可能了。
“给我张防溢贴,我去厕所处理下。”
“那抑制剂……”
周程的话被厉樾年一记眼刀给堵了回去,拿出常备的防溢贴给他。
他想问需不需要他陪他一起,可求生欲又让他把话咽下。
厉樾年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把他当成柔弱的omega。
不过周程还是不放心,看着厉樾年远去地背影想跟上去又怕被迁怒,于是叫住了走廊上正好要过来上饭后甜品的江荷。
“甜点不用上了。”
江荷也不问原因,推着餐车就要调头。
“诶等等。”
“请问还有什么事吗?”
周程从钱夹子里取出三张红票子递给江荷:“你帮我去omega厕所外面守着,我老板喝多了我怕他晕里面。”
江荷不解:“那是你老板,你为什么不去?”
周程早料到她会这么问:“我这边有点事要处理,也是老板交代我的事情,暂时走不开。”
江荷看了他一眼:“抱歉,我也有事,你找其他人吧。”
嚯,嫌钱少是吧。
周程嘟囔着又从钱夹子里抽出三张:“这下总够了吧?”
江荷目光从那一叠红票子上移开,推了推眼镜。
“你误会了,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我是真的有事。”
周程烦了,又拿了四张出来,凑了个一千整。
“一句话,去不去?”
江荷盯着那一沓红彤彤的纸钞,犹豫了一秒,伸手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