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璎这才发现自己也不爱听这话题,她不想他有什么事。
她不说话了,勾住他脖子起身亲他。
他便马上将她抱起,去了床上,两人一通拥吻,缠绵了好一阵。
越亲昵便越忍不住,越忍不住就越想亲昵,却又不能做什么,最后好不容易才停下。
她才怀孕,之前又摔了一跤,现在他是万万不敢动。
最后松开她,强行压制心中欲念,此时才发现她有孕也不是太好的事。
虞璎见他眼底明显的欲念,躺在身下看着他笑,他为冲淡心中的的念头,只得有意想起一些正经事,便问她:“今日去宫中做什么了?”
虞璎现在心情好了,对他没有了怨气,便戏谑地回答:“和皇后娘娘说你坏话。”
她是玩笑,他却听得心中一滞。
再想,还好自己不怎么和皇后碰面,皇后贤德,总不至于再去皇上面前说他坏话。
虞璎见他这样,笑道:“但皇后尽帮你说话,也不帮我。然后我把昨天求来的送子符给她了,还把我那个枕头给她了。”
程宪章看向她头下的枕头,冬日她枕的软枕,昨日还是大红色枕面绣着鸳鸯戏水,今日就变成了浅红色的喜鹊登梅,确实换了。
他问:“为何要把枕头给皇后?”
虞璎回道:“我去佛光寺上香,正在观音那儿等送子符呢,听那边的老妇人讲,若长年不孕,可以去找别人新婚夫妻刚有喜的借床睡,便能沾上喜气,自己也能怀孕了,我一想,我不正合适吗?可又不能把我们家的床搬去宫里,就把我睡的枕头给皇后了,说不定她能沾上喜气。”
程宪章无奈:“你竟信这个?”
“怎么不信呢?万一呢?”虞璎理直气壮。
程宪章却觉得怪怪的。
提到那鸳鸯戏水的枕头,他脑子里的画面便是她躺在那枕上,长发凌乱铺洒在上面,面色酡红,似哭似喜,或轻或重婉转吟叫的模样,那自然是极私密的东西,却没想到她竟拿去了皇后娘娘那里。
皇后也就罢了,就怕皇后告诉皇上,那枕头是他和璎璎睡过的……
再想到皇上也要在枕边就寝,沾那“喜气”,他心里实在是……
但愿皇后不要告诉皇上这事,一想到这种可能,他便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
虞璎本以为既已决定将沈姨妈送官,自己也想开,一切都将尘埃落定,谁知就在第二日,
事情却有了变数。
第二日她醒来时,
程宪章竟还在房中。
得知她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