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醒,但你别什么事都拿我与她作比,我是什么人,她是什么人,怎能一样?”
这样的用词、这样的语气让程宪章不悦,他缓缓冷了脸,说道:“那母亲只记得看上她的我也不是什么好人就行了。”
“你……”
程宪章站起身来,“我想和母亲好好谈,母亲若不想好好谈就算了,姨妈过来,母亲高兴我也欣慰,但愿小荷表妹的事不要重演。”
说完他离了房间。
回到锦绣园,虞璎正洗漱完,刚拆完发髻。
程宪章进来,丫鬟们出去,她问:“问了没,母亲为何要请姨妈来?”
程宪章不想说自己因为和母亲闹了不快,没问这个,只好模糊回道:“只是母亲觉得寂寞,想让姨妈作陪。”
“哼。”虞璎不知是信了还是不信,或者觉得无所谓。
他走到她身后,扶住她的肩。
对于父亲离世前的事,他只有一点模糊的印象。
只记得母亲的确是十里八乡少见的大美人,走在路上总有人回头看。
记得母亲爱穿鲜艳的衣服,每有集市都要去逛,第一个要买的就是新的衣料首饰。
因为美,因为受夸奖,母亲也爱出门,东家办喜事,西家请戏台,大多能看见她的身影,那时大伯母还在世,悄悄和父亲说管着些母亲,别让她出门,这事被母亲知道了,找上门去和大伯母对质,要她说这是什么意思,逼得大伯母道歉才罢休。
多年之后,她却平白无故要觉得虞璎水性杨花。
虞璎见他站着不动,仰头看他道:“发什么呆,时候不早,还不快去洗漱。”
两人之前回房更衣就已沐浴过,此时只须洗漱就好。
程宪章低头笑道:“怎么,等不及了吗?”
虞璎才想起之前都住驿馆,还有一次时间太赶,没住上驿馆,住的客栈,那是人来人往,鱼龙混杂,棉絮都不知是用了多久的,她都没有脱衣服,勉强对付了一晚,怎么可能和他怎样。
所以当时的约定是,回来再补上。
可她刚才不是这个意思啊。
没想到他原本那样正经,现在都会调侃她了,让她好一阵窘迫,捶他道:“你才等不及!”
他握住她的手:“我是等不及。”
她便更加不好意思了,推开他去了床上。
他没再纠缠,马上去洗漱,回来后就上了床。
良辰美景,情难自制,既到了合适的地方,又没有驿馆那一晚的急迫与顾忌,这一晚便是极尽缠绵,彼此都将对方身体细细探索,最后她累得无力去沐浴,还要他将她抱去,替她洗净再抱回床上。
她在他怀中看向他,眼含嗔怒道:“程子均,我以前以为你清心寡欲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