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竹兰和周书仁刚起来,宋婆子进来道:昨晚宁国公夫人去了。
竹兰穿衣服的手顿了下,什么时候走的
子时的时候,今个一早国公府就来送信了。
竹兰穿好衣服叹气道:也免得受罪了。
瘫在床上病着,每日都是煎熬,早走了早解脱了。
宋婆子继续道:外面下了大雪。
竹兰等窗帘拉开一看,雪还真不小,透过玻璃,雪花挺大的,这日子不好。
周书仁也穿戴好了,好不好对国公府也没影响。
竹兰一想也是,权贵阶层,下人多,丧事依旧会办的很隆重。
吃早饭,周老大依旧是懵的状态,昨个昌义知道了,竹兰最后也不能落下老大,老大可是长子,索性叫来昌礼都说清楚了。
周老大不能和媳妇说,只能自己憋着,一晚上想的有点多。
昌义和昌智也恍恍惚惚的,本以为就是乡村出来的,万万没想到,还有这么牛的亲戚,四舍五入,那就是和皇上有些亲戚啊。
昌智也终于明白为啥梁王每次见到他都想揍他,还硬忍着了。
竹兰吃了饭就丢了雷,宁国公夫人去了。
昌义愣了下,今年的事还真多。
昌礼问,娘,我和您一起去
竹兰点头,嗯。
吃了早饭,周书仁和昌义一起坐马车走了,先去户部,然后送昌义去礼部。
马车上,昌义抱着暖手的炉子,爹,您就真没什么想法
周书仁哼了一声,你爹我还不想累死。
昌义闭嘴,明白了,老爷子是真不想沾荣氏一族的光,又一想也对,老爷子自己就很厉害了,不沾光周家也不差。
周书仁严肃的道:你可别给我起什么花花肠子,你要是敢,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多年不动刀了,别以为他砍不下去。
昌义后背发凉,儿子没想法。
咳,没想法是不可能的,现在是真有想法也怕爹,刚起的想法没了,老爷子是真能下手的。
宁国公府,竹兰到的不算早,国公府又是一片白,车来车往的,竹兰下马车雪已经下了半尺厚,裙摆都是雪。
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