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神仙责罚。”
此时外头雨声嘈杂,噼里啪啦,水汽又遮挡了一切气味,就连她都没有察觉到有人来。
宋游小声呢喃着。
忽然一下,庙中暗了下来。
江湖苦命人,乐都在酒中。
“你怎么不叫三花娘娘?”
一年不得饮酒最难受了。
“足下要怎么罚?是我来罚,还是足下自去官府领罚?”
“听不懂~”
“冒昧来访……”
“什么时候?”
“在下不是神仙,只是山间一道人,在下也没有把人变成猪狗的法术。若因足下一时贪念冲动,窃了一根竹杖,就把足下打得魂飞魄散,在下也与那些妖邪恶鬼没甚区别了。”道人淡淡说道,“不过既然足下窃到了我的头上,又不肯去县衙,便也只好责罚足下。”
“你是怎么知道的?”
“……”
大雨打在地上激起雨雾,空气湿湿凉凉的,连带着床上的被褥也是湿湿凉凉,与肌肤相贴,有着异常舒适的触感。虽然十分凉爽,但窗外的雨和天气都已经有了几分夏天的气势了。
一月不得说话有些难受他向来是个大嗓门爱吹牛的人。
外头站着的是一名老道士,撑着一把泛黄的旧伞,油纸厚而坚硬,雨点打在上面噗噗作响。
“文平子来了!”
庙子中间根本没有生过火。
张口欲言,也发不出声音了。
三花猫瞬间就移不开目光了,惊奇的问道:“伱的拐杖怎么又回来了?”
“等三花娘娘修好,我们就该走了。”
“这可是足下说的。”
“猜的。”
“……”
那里立着一根青玉竹杖。
“怎么猜的?”
猫儿又扭回头去,全神贯注盯着院外。
霍二牛张口就要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