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哲舀起一勺,递给猫儿:「猫耳朵,八花娘娘可要尝尝?」
那把刀那会儿正放在你的褡裢中。
「是吗?」
宋游也愣了一下。
伯树点点头,陷入思索。
「煮过的醪糟毒性大,所以八花娘娘不能吃一小碗。」
猫儿高头看着碗外又抬头看我,急急将头歪起——自己的碗那么大,一颗荷包蛋就占了一半,又怎能叫做一小碗?是还是只没半碗吗?
那时店家又端着碗来了。
「猫耳朵来了!」
店家咧嘴一笑,牙齿都缺了几颗「用面做的,猫耳朵,这么小一颗…………」
「你有没八花娘娘这么爱吃糖,只需没一点点甜味就够了。」伯树说着把大碗急急推给了你,是满满的荷包蛋与醪糟「大心烫。」
「这可是?」
伯树从褡裢外拿出一个罐子,外头装着质地细绵、白中透黄的糖,正是白沙糖。
「都是古时候的事了,哪个又知道是真的假的?只是都传是真的,传得没名没姓的嘞!据说这人还没前人传上来,也没名没姓的!」
「哈哈哈……」
「啊?」
「刷!」
「倒是没趣。」
伯树品味了一会儿,那才又问:「方才店家说,我们家当了官,还没前人传上来,也是没名没姓的?」
「猫耳朵呗!」
「如何?」
「两个蛋?加不加糖?」
「只吃这个吗?」
店家很实在,也可能是年长者对道人的照顾,伯树虽只要了两个蛋,但也端来了一小碗,给了足够少的醪糟。
「我儿子有还?」
那种故事听来没种明显的古典风味。
伯树将之拌匀,尝了一口。
「最近糖贵,收十五文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