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赶紧道:“都到齐了谢哥,一共17个人。”
喻时一撇了撇嘴:“知道该做什么吧?”
十七个人立刻点了点头,其中一个类似于领头人的男人站出来,操着一口流利的M国语,道:“谢哥、弑哥放心,兄弟们已经准备妥了,就等您二位下令了。”
“到各自的位置等候发令,”江缘清起身,目光带着沉沉的压迫感:“在此期间,禁止有任何活动,老老实实地守在原地。”
“那是肯定的。”
江缘清朝喻时一那边努了努嘴:“南边有事找他,北边有事找我。”
喻时一又双叒叕翻了个白眼:“用你多嘴?”
“哦,我看你不说话,还以为你没张嘴。”
“眼睛没用可以捐了。”
“捐了也轮不到你。”
“呵呵,我不需要。”
“也对,你应该移植一张嘴才对。”
“……江,谢缘你他妈是不是想打架?”
“你是猪吗?”
喻时一被这突如其来的直白气得差点吐血,他噎了噎,想骂什么,但一时间被江缘清说脏话这件事给冲击得有点捋不顺舌头,只能你你你了半天。
而始作俑者却挑衅地望着他,挑起一边的眉毛,嘲讽十足。
屋里的其他人都怕这俩大佬打起来殃及池鱼,纷纷屏气敛息减弱自己的存在感,连劝都不敢上去劝。
毕竟他们只是路人甲,这种时候上去只有当炮灰的命运。
好在江缘清也没那么幼稚,见喻时一被自己气得脸红脖子粗,心里的气儿也顺了,他收起挑衅,单方面结束了战斗。
“散吧。”
众人散开,连夜启程赶往自己应该去的地方。
江缘清和喻时一对视一眼,沉默着坐上了前往M国的航班。
另一边,A国一处荒山中。
江欲棠穿着迷彩服穿梭在山林之间,时不时拿出手机看一下定位确定地点。
临近十月,A国的天已经有些冷了,因为前段时间一直都在下雨,所以江欲棠推迟了进山的时间。
天空阴沉沉的,山间的路湿滑且泥泞不堪,她皱着眉拽着绳索一点点向一个比较低矮的泥坑下降。
这山很荒,几乎没什么人,所以四周很安静。
江欲棠踩到底后四下看了看,确认位置差不多后,从背包掏出一把铲子挖起来。
泥土经过雨水滋润,又重又松,她却没有多少吃力的迹象,微微抿着唇,用力地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