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慧珍看到范金友的样子,当即忍不住噗嗤笑出声,
“范代表,你这是怎么了?”
范金友恼怒的瞪了徐慧珍一眼,
就知道这个女人会看她笑话,
“昨晚遇到一个醉汉,撞了我的车,还不讲理,被那个醉汉打了几下。”
旁边一个服务员憋着笑道:
“我看不止打了几下吧,这脸上都没好地方了。”
“今天怎么没穿中山装啊,换成大棉袄了?”另一个服务员问道。
范金友想起自己的中山装,
心里就抽痛,
那是他花了一个多月工资,在雪茹绸缎庄定做的,
当初就是为了搞对象用,
没想到没穿几次,
昨天被那个醉汉追着打,衣服磨破了好几个地方,显然是不能穿了,除非补上窟窿,
可带补丁的衣服,
还怎么当做泡妞战袍,
范金友恨恨想,
别让我知道那个醉汉是谁,要是让我找到,早晚打他闷棍,让他知道老子的厉害。
中午的时候,
好多食客过来,
大多数都是常客,
看到范金友,很多人都会关心几句范代表这是怎么了,
有人是调笑,
有人却真是好心关心,
可不管是谁,
范金友听在耳朵里都觉得很刺耳。
要不是不上班扣工资,
他肯定要请假好好休息几天,不至于让这些下等人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