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边,脸色惨白的男人崔溺,则是放下了题板,示意自己回答不出来。
周执此刻看向崔溺,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哦,今天的人设,是年少得志的少年灭疫士吗——老实说,余认为,二十多岁已经很难被称为少年了。”
二十三诚恳地说道:“还有……余有些讨厌那个男人。”
讨厌,本质上是一种感觉。
这种感觉并不需要理由。
……
崔溺的笑容,永远都是温柔和善。
他戴着圆框眼镜,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穿着唐装的文弱书生。
身体瘦削,书生气十足。
他正冲着那边那个志得意满的年轻人笑着。
“真厉害啊,现在的年轻灭疫士。”
他拍着手,仿佛在夸奖对方。
只是。
在崔溺身边,温流春低下了头。
坏了。
温流春这一路,太清楚崔溺的脾气了。
他是完完全全的反社会人格,病态到了极致。
对于生命,毫无怜悯,甚至没有作为人类的同理心。
她无法理解,崔溺究竟是从怎样的家庭中诞生的,但她能够知晓,那个年轻的天才灭疫士,怕是要死了。
是的。
要死了。
“小春哦,我好难过。”
崔溺同手同脚地走下台,手里拿着奖品,一只来自极乐的钢笔】。
被当做礼物的钢笔显然不值钱,但崔溺很喜欢:“真好啊,如果能把一等奖的奖品也拿到手就好了。”
只是温流春更加了解,崔溺根本就不知道一等奖的奖品是什么!
“崔……先生,要不算了吧。”
温流春说道:“这里毕竟是承运王朝的首都,如果被发现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