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江宁远那特殊爱好。
谁出现在他们身边,那是一点隐私都没有了啊。
都不用想就知道他们玩得有多花了。
“居然会在这种场合把人带来接受所有人的目光鞭挞,可见在他们心中,这人重量占比太少。一个正常人,怎么可能待在他们身边这么多年,一个无关紧要的玩物,有什么好顾忌的。”
虞行翡眼中的是视若无物的轻蔑,过于明显,孙谨放下酒杯,目光直接看过去,和那人对视的一瞬间,就被惊慌地避开了。
偏过头,用手指点了点那张形状优美,却惯会伤人的嘴唇,“我觉得他不是你说的那种人,其他人什么想法我们管不了,起码我不想在你的嘴里听到这些话。”
孙谨心中有些难过和歉意。
他的好奇、震惊,其实也带着调侃和下流的想法。
连他都这样,更何况是其他人。
虞行翡一看孙谨的眼神就知道,他那让人又爱又恨的能力又发作了,语气坚定沉着,“我不会让你处在这种境地。”
孙谨当然明白虞行翡的努力和忍耐,额头脸颊被轻柔轻吻着安慰着。
这种亲昵一直存在他们独处的空间里,虞行翡很喜欢这种亲密无间的接近。
就像是要在他身上将与人正常接触的体会全部补回来一样,真的比肌肤饥渴症都要严重,无时无刻都要有身体或者皮肤的一部分贴在一起。
当然,最热衷的,还是从他体内获取热量的行为。
不过在这种大庭广众,人来人往的环境里还是第一次这么亲近。
孙谨却没有感知到让人不快的注视。
他们这种行为,却没人敢去鄙夷,更没人敢惊讶,好像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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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带来这一切的,不止是这些人对虞行翡的惧怕。
孙谨很清楚,如果不是虞行翡替他安排的,这身可以追溯本源,无法让人挑剔和怀疑的身份,被揣测鄙夷的,同样也有他的一份。
楚恪之愤怒中下意识的反应,就能说明一切。
情人、玩物…怎么都不可能是伴侣。
对这种现实,孙谨更是无奈了无数次,没有相应的身份,没有一个人会相信他和虞行翡早已结婚的事实。
海利斯?谨是无法表明真实的伪装,不是他这个人的本身。
孙谨习惯了被注视和讨论了,早已学会去忽视。
可那个人对人的视线非常敏感,更显得可怜。
没有人替他打算这些就被安置在这里。
哪怕他只是安静的坐在这里,却被环境所排斥,被当成在场唯一的,最底层的,只能是闲谈笑料来看待。
举行宴会的人,本就引人注意,频频看过去的目光,想不引起注意都难。
更是让不少人露出心照不宣,暧昧无比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