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说他背叛家庭,她又不太信,整个港城那么多有情人的,他是最在乎家里的。
许南音担忧地发了条消息给父亲。
敲门声忽然再度响起,她心一跳开口:“谁?”
阿栗的声音响起:“珠珠,是我啊。”
许南音松口气,开门将阿栗拉进来,挽住,“这么这么久呀?”
“那边离这里将近半个小时呢,那边虽然景色好,安静,就是远了点。”
“……好吧。”
“珠珠,你最近好黏人,今晚更是。”阿栗随口说,“是不是病又重了呀?”
问前一句时,许南音的职业让她下意识想出可能是月经过没多久,身体比较渴望……
然而等下一句,她立马点好几下头,一切都是因为渴肤症。
阿栗抱着她,拍拍后背,明明才比她大一岁,“还好我在呢。”
许南音闻着熟悉的沐浴露香,有点心虚。
这个怀抱和宋怀序的截然不同。
窗外的雨声敲打着玻璃。
隔壁房间里。
淅沥水声忽然停下,男人推开浴室的门,只用浴巾系着下半身,抓起蒋晨新准备的干净衣服。
他的视线停在镜子上。
昏黄灯光映出男人的上半身,有水珠顺着肌理滑落,消失在腰下的浴巾。
和那颗硌到他的珍珠一样,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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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要换面具了?”
阿栗将许南音的公主半披发换成盘发,然后戴上包里那个银蝶面具。
许南音哪里敢说真的,胡说八道:“既然都带过来了,不戴就浪费了。”
她叮嘱:“你别告诉别人。”
阿栗:?
虽然不懂为什么不能告诉别人,但小姐说的,她都会听。
这蝴蝶银面形状不规则,与之前的蕾丝珍珠面具截然不同,这张带着些许魅惑,而之前那张十分圣洁。
她偏偏用圣洁做不圣洁的事……
许南音的脸颊一瞬染上胭脂色,蝴蝶银面下的半张脸更显姝色动人。
“好了,我走了。”
“等你返嚟我哋开大餐!”阿栗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