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算不上多好,但是比起小木屋,好太多了。
大叔进门的时候,手里的烟斗没了。
他热情的给泡了茶,又让大婶去做饭。
大婶出门的时候,大叔还嘱咐大婶杀鸡杀鹅。
“大叔,不要这么客气。我们就是借住一晚……”她话还说完,大婶就没了影。
大叔搬来椅子,坐在她对面说:“要的要的,我们老两口正愁当初没留你们的联系的方式,都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们呢。
当初要是没有你和顾律师的帮忙,我儿子也不可能拿到赔偿,我们一家又怎么可能住得上这房子。”
“你们官司赢了?”周春花激动道。
大叔直点头:“哎呦,我给你讲。我们就只是打了顾律师给的那个电话,人家一听是顾律师介绍的,马上就着手帮我们处理这个事。
结果没几天,那边的律师就打电话让我们过去签调解书,说对方愿意赔偿我们了!这官司都没打,我们就赢了!
你不知道,那位候律师在我们要求的赔偿金额之上,还替我儿子多要了一大笔治疗费。我儿子、我儿子他……”
说到这,大叔激动得抹了抹眼角。
而就在这个时候,门口走进来一个看起来三十出头的男人。
精瘦精瘦的,走路稍微有那么一点不易察觉的异常。
他身后还跟着个十来岁的孩子。
大叔当即指着他说:“你看,这就是我儿子!如果没有你和顾律师,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站起来了!
多亏了你和顾律师的帮忙,不仅我儿子能活得像正常人,我们一家还能重新团聚。谢谢你和顾律师。”
周春花这和了然。
难怪刚才看他走路有点异常,人家用的义肢。
这一晚,大叔一家又是杀鸡又是炖鹅的招待他们。
次日天不亮,他们出发前往甘溪村。
离开的时候,大叔一大家子都出来送他们。
如果不是她拒绝大叔的好意,只怕是车子的后备箱都要被大叔填满。
又过了两天,周春花终于再次看到了甘溪村。
只是这一次,村子既破败又荒凉。
他们花了一天的时间,搜索了村子。
并没有发现任何有人生活过的痕迹和异常。
晚上,他们四人在村里过的夜。
天一亮,他们就出发前往小溪边。
周春花领着几人寻着记忆里的方向,来到了当初和黄桃分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