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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七十八章 眼前的一切尽是虚妄（第3页）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某种观测之力，作用了周围空间上，强行改变其构架。

而做到这一切的，也正陆柏不远处，他将陆柏通过空间变化，拉到了他的面前。

那是一个站了冥河边上的人。

他俯瞰着冥河，里面能够看到还是有着灵魂其中沉浮。

那些灵魂随着冥河之水的变化，深渊之力渐渐镌刻他们的灵魂上，令其逐渐获取身躯，成为了一只恶魔之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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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看着那个人的背影，陆柏反倒是放下了警惕，然后以一种恍然而又古怪的模样，发声询问：“东山石？”

“没错！”东山石点了点头，却也并未回头。

这个时候陆柏才察觉到了之前自己的一叶障目。

猜想哪方势力配合着圣域截留灵魂的时候，陆柏虽然成功确定了是深渊本身。

却也将目标锁定了内鬼恶魔领主身上，甚至可能大部分恶魔领主都是这样认为的。

然而从现的情况来看，很有可能根本没有那个内鬼存。

配合圣域做出这一切，恰恰是这位创立了石心教会，观测到圣域，并将其当做支援拉入深渊的‘天生的圣灵’——东山石。

“我很小的时候，就能观测到空间夹角，然后看到冥河。”东山石看着冥河，向着陆柏诉说着什么。

“那个时候，我发现所有人都逃脱不了被冥河吞没，成为恶魔的命运。”

“并且发现了一只隐藏的恶魔，借助空间层，从而人间收割欲望和灵魂的行为。”

“许多人只知道我看破了恶魔，并将其驱逐，却不知晓当时许多帮助我的人，包括我最为亲密的朋友，也都因此而死去，沦为恶魔。”

“然后他有一天转世成了恶魔出现我面前，满是贪婪和暴戾的想要掠夺我的生命。”

“而我透过那恶魔的身躯，看到了对方的熟悉的灵魂。”

“但是最后，为了其他人的安全，我却不得不亲手杀死他。”

“我那个时候就发誓，一定要改变这一点，要让人们起码死后获得一个安宁。”

“也是那个时候，我研究出了截留灵魂的方法。”

这个时候，东山石转过身来看向了陆柏。

此时已经没有人去意东山石长得什么样了。

看到他的那一刻，他个人那股悲悯却坚韧的气质，便已经透过了身体散发出来，从而让人忽视他的种族、外貌乃至身体特征。

“那么，你后悔了！”陆柏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