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那处臂骨鲜少被人碰到,纪兰芷很是敏觉,她的腿骨都有些软,口中松了力道,有点求饶退缩的意思,希望谢蔺见好就收。
但谢蔺原本清心寡欲,偏偏纪兰芷蓄意招惹,那么生起的火气,自然要泄出来。
没等纪兰芷乖巧地收回手臂,拉好凌乱不堪的袖缘,她的腰上一紧,原是谢蔺的手掌早已覆上她的尾骨,不让女孩儿逃离分毫。
谢蔺把她抓紧了。
谢蔺托举着纪兰芷的腚,任由她跪在他的怀里,居高临下俯视他。
纪兰芷低头,望着夫君那一双潮红的眼,谢蔺贵为天子,却在床笫间故意低她一等,想做她裙下之臣。
一时间,纪兰芷简直要以为二哥是在戏弄她……
他分明不是服软,甘心被她掌控。
纪兰芷被他捧得高高在上,她虽是高位,却也是好拿捏的猎物。
谢蔺只是想把她看得更清楚。
果然,纪兰芷的腰带被男人的指节缠绕,悄悄抽开。
衣裙褪下,就连兜。肚小衣的细带都被手指捻开。
纪兰芷的身外之物被尽数抛弃,如同莲瓣被剥个干净,只剩下里头一团毛糙的惢丝。偏偏谢蔺仍衣冠楚楚,只有她一个人狼狈。
纪兰芷羞得想哭,她捂住巴掌大的小脸,手臂轻轻打颤。
谢蔺却还要探指,分开她并拢于胸口前的一双手肘。
二哥自有自己的霸道,他不许她遮。
纪兰芷的手骨细瘦,又怎是谢蔺这种常年习武的武夫对手。她无计可施,只能忍住耳后的滚沸,缓慢放下手,把自己展给谢蔺看。
二哥倒是一点都不客气,他竟真的上了手,沿着窄窄的锁骨游离,又沿着重峰攀升,毫不留情地碾压一两处雪中腊梅。
谢蔺宽大的掌心落在纪兰芷收紧了的小腹。
“冷吗?”
男人温润萧疏的声音淡淡传来。
没等纪兰芷回答。
谢蔺却已经抬手,抿开被雪水濡湿的腊梅红惢。他刁钻地屈起指骨,重重一压。
犹如平日夫妻入夜,药杵子凿进塞满花瓣的深井钵子里一样,稍加使劲儿,就能泌出甜馥馥的花氵夜。
纪兰芷眼角含泪,她腿骨一酸,险些跪下。
“二哥,收手!”纪兰芷有点恼火了,她想跑,又被按了回来。
谢蔺抱住了女孩儿,温柔地捧着她。只是纪兰芷偶尔听到淅淅沥沥、不绝于耳的水声,她知道二哥还在作怪,一边虚情假意问她冷不冷,一边一本正经地挟制她。
男人的手上不断,水泽丰沛、粘。稠,甚至满上整个掌根。
纪兰芷呼吸渐重,她几乎要掉眼泪,她求谢蔺别乱动。
但谢蔺还是没停,他很记仇,甚至可能只是想报之前纪兰芷咬他颈骨的仇。
谢蔺含上纪兰芷的耳珠,温声软语地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