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法国搞事了,跑去慕尼黑搞事?不搞小日子了,改和棒子们打架了是不是?”
安先生在电话里,颇有些无奈。
刘进打开电脑,而后拿着房卡,起身出门。
“咋了?不行吗?
死棒子敢骂我,我就敢动手。
而且我和他们也没啥好聊的,能动手尽量别BB。咋了,是不是又要让我道歉?”
安先生一听这话,就知道上次的事情,还是在刘进心里留下了疙瘩。
“刘儿,你知道,我没这个意思。”
“你一鄂省人,能不能别给我说京片子。”
电话里,沉默了一下。
突然,一个清脆悦耳的笑声,传入刘进耳中。
“刘天仙,对不对?”
“是啊!”
“你又逃课了?”
电话那边的天下,立刻好像扎了刺的刺猬一样,跳起来冲到座机前,怒声道:“刘进,你才逃课了呢!放假,我们学校放假了,明白不明白,我昨天才到巴黎。”
“这才九号,就放假了?”
刘进忍不住道:“那什么破学校啊,还能不能好好教书育人了?”
“阿-摩-司……”
刘进忍不住哈哈大笑。
他坐电梯来到地下停车场,找到了他那辆ML55,打开后备箱,从里面取出一套茶具。
“阿摩司,你我就知道你有不满。
但有些事吧……
我的意思是,收着点,别闹的满城风雨。”
“怎么,棒子抗议了?”
“能不能别棒子棒子的,很没有礼貌。”
安先生叹了口气,道:“棒子……啊呸,他们说什么了?”
“还能什么,清国奴呗,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掌柜’那个词的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