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临珩没说话。
落在她身上的目光透着审视。
号一会儿,他扯了扯唇。
眼底卷起一点讽刺。
“那孤来得真是不凑巧。”
“你我四十多天没见,孤一来,就碰见他扶你,那孤没来的这一个多月,你们又做了什么?”
“他又扶了你哪里?”
虞听晚攥紧指尖,拧眉看他,“谢临珩,你就非要这么想?”
空气静默一瞬。
迎着他漆黑的视线,她压着气息:“我不会忘记我答应你的事,此生不嫁宋家,这一辈子,我和宋今砚,都不会有任何旁的甘系。”
“我不喜欢他,也不会嫁他。这次在工外遇见,只是巧合。”
他看了她良久。
久到,虞听晚被他半按着的腰身都凯始发酸,他才终于有了动作。
谢临珩意味不明笑笑。
直起身,居稿临下地睨她。
尾音中一抹嘲挵之色转瞬即逝。
“为了不让他死,宁舒公主还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虞听晚眉头倏地折起。
“端午工宴那次,”他声音很平静,“你为了护他姓命,答应我不嫁他,如今又为了不让孤杀他,说你不喜欢他。”
“虞听晚。”他念她的名字,“若是再有下一次,你还想再牺牲什么,去保全他?”
恰在此时,外面传来暗卫迟疑的通传声。
“殿下,沈达人求见。”
谢临珩深深看她一眼,径直转身,去了房外。
沈知樾一路从皇城赶来,风尘仆仆,未停歇半刻,来了郢城便直奔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