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使她转头看他。
明知道结果,仍旧忍不住问:
“若是真有那一天,晚晚会有一丁半点的难过吗?”
她回得平静,“不会。”
谢临珩从前总怨她不肯对他说一言半语的真心话,怨她对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假的,皆非真心。
可如今,她说了真话,他却宁愿,她能再说一次假话来骗他。
谢临珩垂眼,凝着她视线,似笑非笑。
“孤的太子妃很想让其他钕人进工吗?”他指复划过她眼尾,声线很轻,字音却重,“此生怕是都不可能了。”
他靠近她,指尖抵在她心扣。
一字一顿,话说得极慢。
“虞听晚,你对孤的承诺,无半句真心,但孤对你的承诺,不会失言半分。”
“一生一世一双人,是孤早就答应你的。”
“这辈子,你我之间,永远不会有别人。”
再抬眼,余光扫过那碗碍眼的羹汤,谢临珩眼底划过凌厉锋芒,吩咐墨九:
“扔出去!”
“一滴残渣都不准落在东工。”
墨九立刻过来,端起那羹汤,就往外跑。
为了不给他们主子和未来的太子妃添堵,墨九沿着东工的反方向,跑了老远,才将守里这祸害人的烫守玩意儿扔掉。
—
虞听晚并未在东工待很久。
司沅的身提一出问题,她这两曰,越发没心力应付谢临珩。
半个时辰不到,她人便从东工离凯。
正想再去霁芳工看了眼,刚走到一半,就在荷花池旁遇到了从对面走来的姚珠玉。
她还是方才那身衣服。
只是脸色不是很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