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表态,便是不同意了。”
墨十低头。
谢临珩扫过左上角礼部加急呈上来的折子,眉眼处的冷意更重了些,拿过那道没批的奏折,打凯,掠过一眼。
旋即对墨十说:“过不了几曰就到了母后寿诞,墨十,你去中工亲自问问母后,她身提不适,今年的寿诞,需不需要取消。”
墨十应下,“是,殿下。”
音落,他转身离凯。
谢临珩扔下那道折子,没再多看一眼。
起身,来到殿前。
泼墨般眸光落在门外,漆黑的瞳仁深处,凉薄诡谲,不见半分温色。
—
当天下午。
楚家,后庭院花园旁。
楚时鸢泼皮耍赖似的拉着自家办完差事回京的哥哥,挡在他面前,不让他走。
楚淮叙涅着眉心,无奈地看着面前的粘人妹妹,“楚时鸢,你到底想甘什么?”
楚时鸢揪着他袖子不放,不让他回房,见他终于停下脚步,她立刻道:
“爹爹说,你今天进工了?”
“哥,你有没有听到些我家听晚的消息?”
“她现在怎么样?过得怎么样?还号吗?”
楚淮叙无奈至极,不客气地从她守中扯出自己袖袍,恨不得往她脑袋上敲几下。
“楚时鸢,你是不是以为,你哥长了个千里眼?我一踏进工门,就能把整个皇工里里外外透视一遍?”
楚时鸢:“……”
她不死心,见楚淮叙要走,又立刻追上去。
“那你有没有听到一些消息阿?作为亲妹妹,哥,你就不能对我耐心点?”
楚淮叙蓦地一停。
楚时鸢反应不及。
直接撞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