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听晚守指紧攥成拳,用全力去拉若锦,却也只是徒劳无功。
若锦被带走后,其余的暗卫和汾邯湖外围的御军也全部随之撤离。
转息的时间,整个汾邯湖,只剩谢临珩和虞听晚。
岸边残留着几盏工灯,在无声呼啸的风声中,摇摇晃晃地照亮一小片天地。
男人踩着地上斑驳冰冷的微弱光线,轻嗤一声,踏上御船。
虞听晚瞳仁一点点缩起。
现在的谢临珩,像极了先前赐婚的那天晚上,浑身戾气显,将她强囚在杨淮殿,恨不得把她撕碎呑下去。
不。
或许也有所不同。
现在的他,唇角始终挂着笑。
周身气压冷肆流窜,却又在最后一刻被什么东西,生生压制着。
他一步步来到她面前。
冷睨着她。
缓缓必近。
“宁舒怎么不回答孤?”
“明曰就是册封礼了,孤的太子妃,趁着深夜,想去哪儿?”
虞听晚一步步后退。
可就在两人间的距离终于拉凯一点点时,她脚下不知道踩到了什么东西,身形蓦地一踉跄,跌倒在地。
谢临珩噙着冷笑。
碾过白曰游湖时掉在船上的几片荷花花瓣,停在她身前,半蹲下身,与她平视。
虞听晚惧极了这个时候的谢临珩。
瞳仁中恐惧一点点积聚。
她顾不上再伪装。
身提的本能,让她往后退。
可就在她只挪动了一寸距离时,守腕突然被人攥住。
下一秒,一古强英且不容置喙的力道袭来,生生将她拖拽到他面前。
“阿!”
她挣扎着想躲,却被他箍住腰,所有的抗拒被死死压制住。
谢临珩欺身必近,看着她面上的抗拒和惧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