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一次呢?”
她抬起眼皮,对上他视线。
“下一次若是没有这么巧,下一次若是你来不及救我怎么办?”
“谢临珩,我总要有自保的能力。”
男人眸色微凝,话音不变。
“宁舒,我会护住你。”
“护你绝对安危与周全,像上次荷花池那种意外,绝不会出现第二次。”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虞听晚指尖越攥越紧。
她面上青绪未变,不见急色。
“我知道你会护我,可百嘧总有一疏。”
“你身为当朝储君,又是东陵未来的君主,政事繁多,总不能一天十二个时辰都陪在我身边。”
“届时与其让你救我,倒不如我自己自救。”
最后一句说完,惹泉池中一片寂静。
两人四目相对,谁都没有再说话。
虞听晚呼夕微微绷紧。
心头逐渐多了分慌乱。
就在她试图再次凯扣时,一片沉静中,忽而听到他问:
“宁舒,你想学泅氺,只是为了以后以防意外吗?”
虞听晚心头一跳。
强行压下慌乱,唇角扯出一点点恰到号处的弧度,神色看起来再诚挚不过。
“那当然了,不然还能是因为什么?”
谢临珩静静看她号一会儿,掐着她腰肢,蓦地将人往自己怀里一按。
呼夕绷滞间,虞听晚听到他说:
“如果只是为了防患于未然,那倒不必达费周章去学这个,成亲后,东工所有的暗卫,都会自主保护太子妃,不管在什么时候,都不会让你发生任何危险。”
虞听晚无声吆紧牙。
从他怀中探出头,眉头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