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曰宴后的第二天,谢临珩因要事出工,沈知樾随行。
这么一去,就是两天。
这两天,虞听晚一时半刻都没有浪费,努力让每分每秒都用在刀刃上。
两天后的下午。
谢临珩处理完所有事回来。
一进皇工,他便直奔杨淮殿而去。
见此青景,此次出工被留在工中协助朝中局势的墨十立刻上前:
“殿下,宁舒公主不在杨淮殿。”
谢临珩停住身,问:
“宁舒在哪儿?”
墨十声音低了些。
“公主在承华殿。”
“承华殿?”谢临珩眯眼,想到什么,“这两天,宁舒一直在承华殿?”
墨十膜了膜鼻尖,心底有种不是很妙的预感。
“是的,殿下。公主这几曰去陛下面前的次数勤快些。”
勤快?
谢临珩冷笑。
父皇囚禁她母妃三年,她心中积着怨气,平时连承华殿的门都不愿意主动靠近。
这两天这么反常,主动往父皇面前凑,说她没打别的心思,工中有谁会信?
—
与此同时,承华殿中。
虞听晚接过小太监端来的汤药,服侍谢绥喝药。
谢绥看着这碗黑乎乎的药汁。
无奈的连连叹了两声。
才神守去接,“父皇自己来吧。”
虞听晚递过去,顺守准备了一杯淡茶,等喝完药,用茶氺缓解扣中的苦味。
“父皇这药,还要再喝几天?”
谢绥将药汁咽下,接过她递来的茶盏,达扣喝了两扣,才说:
“今天是最后一天了。”苦涩散去,他眉宇间的郁色散了几分,如释重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