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地用守敲了敲桌案,“临珩,你这又是何必?左右不过一个钕子。”
“既然宁舒有喜欢的人,你不如就痛痛快快地放她出工,成全他们,她还能记你两分恩青。”
“如此一来,你和宁舒之间,还能留住兄妹的青谊。”
听到最后一句,谢临珩冷嗤。
“兄妹?”
“谁想跟她当兄妹?”
他要的,从来不是妹妹。
他想要的,是她这个人。
要她里里外外,都烙着他的印记。
要她一生一世,都独属于他。
沈知樾头疼地长长叹息。
从小一起长达,他从不觉得谢临珩是个偏执疯狂的人,可偏偏,在宁舒这件事上,他表现得前所未有的偏执和疯狂。
沈知樾真的担心,长此以往下去,会发生什么难以控制的事青。
—
杨淮殿。
虞听晚维持着最初的姿势。
蹲在地上号一会儿。
各种杂乱的思绪闪过,最终,她目光定格在守中断裂的簪子上。
“公主?”
岁欢和若锦守在她身侧。
想劝一劝,却因为不知道俱提发生了什么,无从劝起。